,刀锋一转,全对准了李殊檀。
“我确实是军师身边的侍女,也确实要下山,”然而李殊檀丝毫不慌,“昨天我同军师提过,军师答应,我这才敢来的。”
“你别撒谎了……”郭兰压根不知道令牌的事,以为李殊檀是病急乱投医,在伙长看不到的地方,对着李殊檀笑了笑,出口却是浓重的哭腔,“承认吧,再求求几位,说不定还能保住命。你不该逃的,真不该逃……”
李殊檀懒得搭理她的表演,伸手探进衣襟内,从贴身的地方摸出一枚令牌:“这是军师给我的通行令牌,请。”
哭腔顿止,郭兰霎时脸色大变。
伙长也脸色一变,从她手里抽过令牌,反复摩挲查看,又给信任的几个士卒传看,最终判断真假无误。
“原来真是军师同意的啊,得罪了。”通行令牌一人一枚,山上又没冶铁的地方,绝无造假的可能,伙长只能把令牌双手奉还,赔了个笑脸,“小娘子莫怪。”
“不要紧。”李殊檀回了个笑,“也是我不熟悉路,误入了林子,才打扰几位。”
“没事没事。”伙长不敢得罪背后的鹤羽,客套回去,回身对着郭兰却没好脸色,一脚踹开她,什么脏话都往外说,“臭娘们竟敢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