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的地方一个浅浅的白点,像是牙印。
鹤羽莫名地被那个牙印扎了一下,别开头,低声说:“只许去山脚。且我确实不能陪你。”
“我保证不去别的地方。”峰回路转,李殊檀哪儿肯放过这个机会,当即想赌咒发誓,想来想去,解下颈上一直贴身的玉坠,“这个给你。”
鹤羽一愣。
“是凭证!”李殊檀强行塞进他手里。
说是玉坠,其实更像是玉珠,不算大,但摸得出玉质极好,染着女孩的体温,温润细腻得像是她颈间的肌肤。鹤羽蓦地想起给李殊檀换衣裳的那个雨夜,这枚玉坠确实垂在她颈下,几乎和露出的肌肤同色。
他心头一跳,本能地否认:“这东西又不值什么。”
“至少值钱啊。是我阿耶留给我的。”李殊檀临时编不出借口,干脆直接重复宁王的说法,“我阿耶说是开国时取玉磨玺,采出一大块玉,制玺只用了其中最好的那一块,余下的边角料都磨成珠,这就是其中一枚。”
“那可真巧。”鹤羽显然不信。
“……不信就算了。”李殊檀懒得解释,嘟囔,“反正我阿耶这么说,那我就信的,我本来打算送给我夫君……”
“我信。”鹤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