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时,李殊檀还是本能地惊了一下,差点把鹰甩出去。
她缓了缓,捏着鹰哨,试探着开口:“……流箭?”
鹰没有反应,抖了抖蓬松的羽毛。
“不是吗?”李殊檀不太能分辨,何况这鹰在她眼里模模糊糊,她想了想,在鹰的颈下摸了摸,果然摸到了个细长的东西,指尖一勾,那东西就滚进了掌心。
颈上一松,鹰霎时松开李殊檀的手臂,腾空而起,她还没反应过来,再抬头时天上已经空空如也,只有几片薄薄的云。
留在李殊檀手里的则是个细窄的短筒,空心而无开口,她不信邪,细细摸着筒壁,最终在接近筒底的位置摸到了细细的小字。排列紧密的一排,像是刻上去的,要不是李殊檀用不上眼睛,真没这个耐心全摸出来,或者干脆一打眼只以为是花纹。
她定下心神,反复摩挲,筒上的笔画一个个拼合起来,拼出来的字正好五个。
“……已悉……望……珍……”李殊檀仔细摸过去,磕磕巴巴地往外吐字,“望珍重?”
看口吻,是个极其简短的回复,但是收信人是谁?寄信人是谁?知悉什么了?
一连串的问题砸下来,李殊檀莫名其妙,记住那几个字,解下缠在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