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吧。”
美人斟酒,张二喜滋滋地接了酒杯。几杯下肚,他眼前越来越花,天旋地转,坐都坐不稳:“这酒劲儿怎么这么大……人都晕了……”
身旁的孙大也晕晕乎乎,吞了嘴里还在嚼的油焖虾,舌头打结:“我也、也醉了,这虾怎么苦滋滋的……”
“虾当然是苦的。”李殊檀忽然幽幽开口,“若不是用了酱烧和烟熏的法子,鸡腿和熏肉也是苦的。”
张二让她吓得一哆嗦:“哎哟,妹妹怎么突、突然说话,酒都要给你、给你吓出来了……”
他打了个酒嗝,酒香和肉香在胃里翻了一遭,反上来却是浓重的腥臭。
李殊檀缓缓起身,避开那股味道,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软倒在地的两人:“因为我放了朱砂。挑的酒是烈酒。”
她的语气和之前截然不同,何止是不含羞带怯,简直是冰冷如刀。纤瘦的女孩一脚跨过餐盘,站到孙大面前,单手抓起男人的领子,另一只手迅猛地在他颈间划过。
在那个瞬间,孙大听见风声,张二看见的则是刀光。
一道血泉直直地喷出,孙大手脚抽搐,高大的身躯往后一倒,颈间的裂口齐齐地切断气管和血管,浓腥的血高高飙起,喷了张二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