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手的模样,眼睛却忍不住一下两下地往李殊檀那儿瞥。
“好看吗?”鹤羽的声音幽幽响起。
“……啊?”司墨一怔,猛地反应过来鹤羽指的是什么,赶紧摇头,视线定住,站在一边眼观鼻鼻观心,涂上金漆就能送去道观里当一尊立身像。
鹤羽也收回视线,安然地看着臂上狰狞的伤口。
“……血倒是止住了。只是……”刘医师似乎陷入一个困境,犹豫半晌,只说,“想来是郎君尚且年轻,身子康健,伤口愈合得快,今早的伤拖到现在,竟也稍稍愈合了些。”
鹤羽的睫毛轻轻一颤,面上却是清清淡淡的笑意:“这不是好事么?”
“是好事,是好事。”刘医师医者仁心,能治好就是好事,哪儿管好得怪不怪异,“不过先前摘了纱布,得重新为郎君上药裹伤,再开些镇痛的药煎服,到下半旬定然痊愈。”
“有劳了。”鹤羽点头。
刘医师也点头,打开药箱,从中取出要用的东西,麻利地替他处理伤口。鹤羽相当配合,医师又熟练,不过一刻钟,臂上重新缠了白纱,大袖落下,从外边看,除了那块扎眼的血渍,毫无异样。
“伤口已有愈合的迹象,特意缠得松些,用的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