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还算是轻的,只怕他暗地里想着扒你的皮呢。”
“既是我与他们一同谋划的,”鹤羽轻笑,“怎么这鞭子只落在我身上?”
当时话说到一半,何骏突然发难,他又一向假装不会武,躲都不能躲,硬生生吃了这一鞭,臂上当即一道狭长的伤口,血肉都翻出来,鲜血淋淋漓漓地滴了一大滩。
但他眼下不能借此发作,只能重重扯落袖口,装出不服气的样子,“我本想着借你的势,谋一番大业,如今想想,倒是我痴心妄想,还不如当时找个富贵人家抄书,也好过在这儿吃鞭子。”
“哪儿的话!你且放心,过会儿我就去找那姓何的,三日之内,保准让他到你这儿来道歉。”康义元自然不肯放个知晓军中大半秘密的火.药包下山,痛下杀手毕竟是下下策,他露出个如同豪爽长兄的笑,耐着性子安抚鹤羽,“不过,我同你说句实话,那几个都是与我阿耶一同起事的,只有你是我找来的,唯一的软柿子就是你,其他人他也不敢捏啊。”
“所以才让他今日当庭怀疑,说我暗中通敌?”
“这……”康义元一噎,“实在是你的家世说不清楚,我信你,他们不一定信。”
“我不过是歌伎所生,幼时挨打挨饿,少时挨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