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一时强忍射意,退出了些,然后再次重重捣入,又弄了百余下,终于顶着将开不开的花壶口,将一管浓精射了进去。
清河被浓精一烫,下穴骤缩,直喷出一股温热的激流,兜头洒在刚刚退出还未软下去的肉棒上。
清河一直咿咿呀呀地叫个不停,又媚又软。
屋外守门的婢女和菡萏都听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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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乾元殿不足百米的宫道上,值守的内侍拦下了一行快步疾走的内眷。
内侍抬眼快速瞥一眼对方有些凌乱的鬓发,按捺下眼底惊讶:“贵妃娘娘,圣上正在乾元殿议事。”
菡萏方才追着清河一路小跑,此时双颊泛红,仍有些惊慌失措,怯生生道:“娘娘,文武百官都在殿外呢,咱们过不去的…”
清河颦着眉,紧紧咬着下唇,连那内侍看着都觉得疼,刚想出言提醒,她不知想了些什么,突然转头道:“菡萏,去取笔墨来。”
菡萏应声去了。
等菡萏去而复返,一行人面面相觑,只见清河发狠撕了自己一片袖角,跑到一旁奋笔疾书,也不知在写些什么。
这后宫发疯的人多了去了,只是没想到这个新晋的疯得那么快
内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