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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河拧眉:“明明是殿下闯入后妃汤泉,怎么还成我的不是了?”
李晟微眯了长眸,笑得有些意味深长:“此时尚在围猎,按例,后山汤泉禁开。”
清河一怔,脑海中闪过一路上遇见的面生的婢女后知后觉明白过来,有些讪讪:“非我本意。不过殿下既知是局,更应该速速离去才是。”
她快速地扫一眼身后门扉紧闭的木屋,垂下眼睫,盯着纤细锁骨下方粼粼的波光,不再言语。
李晟不置可否。
他目力极佳,在进来前便隐约看见清河身形,早令亲随在屋内有异动前把人都给解决了。
但他素来不喜多作解释,只一步步朝清河走来,站在池边,温泉水沾湿了鞋缘,他似混不在意,只静静盯着清河。
他有很多想问的。
比如她的目的是什么?犹记得游船上初见,她口口声声说‘还望殿下怜惜’,却怎么听怎么不像真的。
比如身为宫妃勾引皇嗣,哪怕父皇真的因此与自己离心,却不知谁能担保她可以全身而退呢?
还有比如为什么明明勾着他来了,又作出一副伤心委屈的样子。
沉默半晌,李晟开口:“你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