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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夜的婢女点上薰香,留一盏小小烛灯,然后悄无声息地躬身退出。
主子睡下了,整个燕栖宫也熄了大半的灯,逐渐沉寂下来。燕栖宫这场热闹,来的快,去的也快。
窗棂吱呀一声响,一道黑影窜进来,片刻后床帐被掀开,床榻上登时多了一个人。
清河刚把被窝掀开,秦涉就敏捷地钻进去,蹭两下,像只急吼吼回窝的大型猫科动物。
他身上带着外面的凉气,清河被冻得一哆嗦,佯恼着不许他靠近。
秦涉便侧躺着望她,眼波幽深,双睫又密又长,倒真的一动不动。
清河被他望得红了脸,碍着矜持,一点一点朝他挪过去。
男子清洌的气息铺天盖地罩上来,秦涉一只手扣上她腰侧,顺着曼妙的弧度轻轻摩挲。
天旋地转。
清河被他压在身下,晕乎乎的脑袋里只剩一丝清明:“今夜会不会…”
秦涉在她细白的颈侧落下一路细碎的啃咬,眼皮也没抬:“没事的。”
那狗皇帝最是惜命,今夜定是待在中元殿严阵以待。
身上坚硬的躯体越来越烫,压着胸前两团乳肉,清河推了两把,小猫挠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