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河此时敏感至极,哪里忍得了这般亵弄。小腹跟着他抽插一抽一抽,片刻后尿意又重了起来。
她捂着唇,不敢发出大声响,眸中真真切切含着一汪泪。
她刚泄过,再泄恐怕就不是花液了。若…若真的在床榻上小解了,她可真是要羞死了。
秦涉不知她心中所想,只觉身下孽根被湿热紧致的甬道紧紧绞着,勾着他再凶狠些。
他停不下来了。将下身狠狠往里一送,顶到紧窄一处口子,将开不开。
清河呜呜想逃,秦涉插红了眼,大如鸡卵的龟头只管往那一处狠狠扣关,顶了数十下,那松动的口子终于被打开,整根肉棒尽根没入。
他安抚似的摸了摸她光裸的脊骨,好似在跟她商量:“我要进去了。”
身下却不容抵抗地捣进去。
龟头探进宫壶,九浅一深,进到不可思议的深度。
清河在狂风骤雨中飘摇,淫水被肉棒堵在甬道内,只流出小小一部分,仍然在锦被上积成小小一洼湿痕。
那没头的快感再度袭来,秦涉感受到小穴再次狠狠收缩,也加快了捣弄。
清河怕极了,呻吟拉成细细一线:“别…不要…”
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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