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得并不安生。
屋中来来往往的人越来越多,一只只陌生的冰凉的手,握起她的头发,抚过她的面颊和全身,抹上冰凉滑腻的软膏。
她们把她抬到温热的水中,让一股暗香沁进她肌肤,她四肢酥软,仿佛卧在云端。
有手捧起她的手脚,细细修理打磨;有手一遍遍地梳理她的长发,抹着发油;有手在她身前身后细细按压,捏过她各处敏感点;甚至有几只手滑过她身下粉嫩细缝,在那嫩穴上轻点片刻,掰开颤巍巍吐着清露的花唇,两根长指夹出含羞嫩珠,轻捻慢挑,直把那珠子搓揉得娇滴滴、水淋淋,肿成珍珠大小,红嫩欲滴,再藏不回去;又两根手指滑入水穴中,穿过内壁层层褶皱,辗转轻插,终于找到一处凸起。她口中含了秘露,无意识地呻吟出声,像幼猫叫似的,一声又一声,甜腻得令人心中一跳。
晚间屋中复归沉静,秘密的调教却仍在进行。
那小穴深处被塞入缅铃,在热意催动下挥发出催情缩阴药物,搅得小穴仿佛坏了似的抽搐,吐出汩汩春潮。
清河仍在呻吟,清甜的嗓子难免带了些哑,叫人说不清是欢愉还是难受。偶尔被守夜的婢女和巡值的侍卫听了去,四目相对,面红耳赤,仿佛被精魅勾得七情六欲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