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嗓音又低又哑,带着满溢而出的情欲和一点点祈求。他第一次叫她清河。
清河微微晃神,一个滚烫的硬物已经顶上花唇。她忍不住低头,只见秦涉那物虽是干净漂亮的粉色,却异常粗长,直径与她手腕最细处无异,此时青筋虬结凸起,如一把满张的弓微微向上弯曲,龟头大如鸡卵,马眼处正沁出一滴清液。
而她身下花穴极其紧窄,以往永乐坊的嬷嬷伸了小半个指甲长度,便被淫肉吸得进退不得,还得费些力才能抽出。而此刻秦涉扶着肉刃,压上那不断吮吸的花穴,逐渐施加力道。
龟头刚陷入被肥嫩花唇保护着的小孔,便瞬间被湿热紧致的内壁包裹,不断吸吮的层层软肉引诱着他不断深入,直捣黄龙。
清河身下痒得要命,既希望那可怖肉刃狠狠插进来,又感到难以言喻的恐惧。
“秦涉…呜…慢点…疼…”
秦涉也疼,身下那根涨疼不已。花穴湿答答的包裹着龟头,仿佛有千张贪心的小嘴吮吸着龟头凹缝处。秦涉皱起眉,额边一滴汗滑下,正好落在清河雪白胸脯。
仿佛鬼使神差,龟头突然一滑,陷进穴里更深。他失控了。
向前用力一顶,龟头破开一层明显阻滞,大半根粗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