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们一块抓蟋蟀去?”
清河张了张嘴,对上虎子圆溜溜期待不已的眸子,“我”了半天,有些为难。
“她不去。”秦涉突然道。
这近半月朝夕相处,秦涉再无心,也大概摸清清河脾性了。
在墙上靠一会儿便硌了,马上坐一会儿要屁股疼,委屈得要死了也不肯在溪里洗身子,怕冷怕热怕虫子怕人凶,娇气得很,绝对不愿凉飕飕的夜里跑去草丛里抓虫子。
清河暗暗松了口气,望向秦涉,默默给了他一个赞许的眼神。
虎子似乎有些怕秦涉,吞了一口口水,愣在门边没动。虎子娘提了嗓门:“听到没?秦小哥疼你仙女姐姐呢,人家赶一天路了都,还不自个耍去!”说着飞快地扫一眼秦涉。
这一晚上,虎子娘没敢细看那秦小哥,却直觉这人隐隐透出戾气,绝非好相与之人,生怕清河是受了什么委屈才和这人一块,数度欲言又止。
虎子撂下一句“那明天陪我玩好不好”,笑嘻嘻飞快地跑出家去了。
孩子们出门了,屋内便骤然安静了不少。
四人后来围着桌又聊了许久。
虎子娘很喜欢清河,睡前给她找出自己姑娘时珍爱的暗靛蓝棉布衫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