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 “不行哦。”清河飞快地接。
心里仿佛有根小尾巴突然翘起来,得意地左右摇了摇。
许是此时烛火暖意甚浓,这人又受了重伤,她突然觉得这人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清河凑近他,看见他胸前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痕。胸下一条长长新伤,破口极深,还翻着猩红血肉。
她小心翼翼地撒着药粉,无意间视线从衣襟滑下去,半遮半掩处是紧实的小腹肌肉,和两胯流畅健美的人鱼线,一直延到看不见的阴影地带。
清河微微红了脸,有些慌张地别过一点脸,直起身子:“好了。”
两人沉默绑好绷带。
秦涉一直眉头皱着,该是很疼的,偏偏一声不吭。
手头的活儿忙完,清河突然觉得有些尴尬,后知后觉地站起来,走回桌边。
秦涉突然出声:“为什么要跟着我?”
“我本南郡人士,是今年入选待诏的秀女,因不堪羞辱,从永乐坊出逃。但以我一人之力,定无法逃脱宫中追捕。”
清河闻言转向他,诚诚恳恳道,“你放心,我绝不会拖你后腿!而且,总有我能帮得上忙的地方,就像刚才在巷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