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唇还在她脖子上又啃又舔。下一秒又开始扯何邈塞在百褶裙里的毛衣下摆,何邈的胸前突然一热。
“边越,不要,求你……”何邈小声尖叫起来。
男生的身体终于一僵,良久,她终于感到脖子和嘴唇都凉了下来,只剩下胸口还在喘息起伏,仰头迎上边越的眼睛,那眼底深处很黯很黯,透着一股子纯粹的渴求。
何邈不心软,她只重重地擦了一下被吻得肿了一圈的唇瓣。冷冷道,“边越同学,请你自重。我们两清了,以后阳关道独木桥,我们各走各的路。”
就算她的代价吧,某种意义上欺骗人感情的代价。不等面前晃神的男生反应,也顾不上衣衫不整,何邈飞速跑开了。
边越很久才冷静下来,最终抬起手清脆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被人耍了?可我又干了什么?悔恨和愤怒交战了一会儿。他狠狠地抹了抹唇角残留的黏液。
两清?没门!何邈,你等着。
一个人回去的路上,何邈也不敢哭,生怕一会儿被舍友发现她的异常,她没法解释。她也不敢细想今天都发生了什么,小心地遮好细嫩的脖颈皮肤上被边越弄出的吻痕,最后魂魄离体般爬上床睡觉。
何邈做了一个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