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尔墨的眉眼终于松开,他贴到艾凌身上,静静搂着她,倾听彼此的心跳。这种亲密不同于性,更稳重,也更成熟。
艾凌自然搂住赫尔墨的腰,在他耳边问:“最近还烦吗?”
她指的是赫尔墨工作上的事,娶了她给他带来了一大串麻烦,狼族又用这个大做文章,放烟雾弹,这些都是赫尔墨告诉她的。
赫尔墨的回答是顺着艾凌的脖子吻下去,一下一下地吮,气氛随之暧昧,赫尔墨突然停止,来了一句:“你身上好臭。”
艾凌一口气梗在胸口,什么温柔都没有了,她简直想暴跳如雷,“那你起开!没让你亲!”
赫尔墨低声笑起来,就是不起身,压着艾凌,“药油的味道都不让人说了?”他作怪似的亲住艾凌的嘴,让她也尝尝药油的味道。
艾凌死命推开赫尔墨,自己都想呸了,真的不好闻。
赫尔墨又是一串笑,“没关系,我不亲。”他火速剥去艾凌的底裤,往温热的花道里探进一根手指,轻轻抽动。
艾凌的触感先快感一步到达头顶,她按住赫尔墨的手腕,奇异地皱眉,“你别动,冰冰的。”
“冰冰的?”赫尔墨没反应过来。
“手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