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人,让我怎么交待给她交代?”
苏烈也拍拍傅知寒的肩膀附和道:“是啊,你好好休息养精蓄说,接下来救援队还得在这里忙碌几天,在政府和军队到达之前咱们一时半会还走不掉。沉清既然已经被救出来了,你也可以安心了。”
傅知寒偏头望了望还没有清醒过来的沉清,虽然心头还是忧虑她的情况,但此刻她人已经在他身边,他终于可以安下心了。疲累席卷了他的身体,他谢绝了李玉端来的米粥,简单的裹了一条薄被蜷在简易床板的一角沉沉睡去。
翌日清晨,傅知寒被帐篷里轻微的响动弄醒,在陌生的地方总是不会睡的太沉太久,他翻身坐起来,看见随行来的那名医生又来查看沉清的情况,一旁的护士简单的做着随诊记录。
两个人怕吵醒在休息的傅知寒,低头小声的窃窃私语:“按理说补了生理盐水,今天她应该可以醒过来了才对,而且体温并不高,头部也没有明显外伤...”
傅知寒双腿从床板上迈下来,神色冷冽地走到沉清的病床旁边,寒着声音质问医生:“你说的这些话是什么意思?她为什么醒不过来?”
医生被傅知寒周身散发出的寒意逼的退后了两步,举起两手示意他冷静情绪:“这个...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