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声地嗤笑了一句:“设这种低龄的密码谁会猜不出来啊?”
边说着边往上面按了一串数字,只听密码解锁的提示音顺利响起,傅知烟昂首阔步地打开门走了进去。
不就是沉清的生日吗?他在上高中那时候就已经倒背如流了。傅知寒甚至还将日期记在了铅笔盒的底部,有赖于记忆力良好,她无意间看到后就一直没有忘记过。
也拜傅知寒所赐,她对每年这个时候的印象都非常深刻。
明知道礼物送不出去,傅知寒还是会细心的准备,甚至还会一个人为了沉清偷偷的吃蛋糕吹蜡烛。
知道的是他卑微如尘,一往情深。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变态的神经病,总爱在别人生日这天折腾这些有的没的。
傅知烟从玄关处换了拖鞋,一路走到卧室里去寻傅知寒的人影,没想到敲了卧室的门却没有人应。
不会是发烧烧晕过去了吧?
说不担心是假的,傅知烟赶紧拧开门把手推门而入,只听见主卧室里的洗手间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听动静好像是在洗澡。
傅知烟长舒一口气,还能洗澡,那就是人没事。傅知烟朝洗手间的方向瞪了一眼,嘴上嘟嘟囔囔的,紧接着转身带上卧室的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