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爷爷，您把奶奶说的也太肤浅了，只看脸啊？”沈安安打趣道。
“当然，第一面肯定看脸啊，看顺眼了才能了解嘛，我就不信你和四少在一起，不是看上人家长的俊了？”沈正也不吝亏自己孙女。
沈安安撇嘴道，“我和奶奶都没有那么肤浅好么，我们看的内在，内在！”
沈正则哼了一声，“嗯，我信！”
老小孩的样子，倒是把沈安安逗笑了。
“爷爷，这个是谁啊？”
照片上，有一个小女孩，老照片下，没有任何滤镜修饰，却长的极美。
沈家就这么几个人，包括亲戚，她在后期也见过不少，好像不记得有这么一个漂亮的女孩。
从爷爷奶奶的年级看来，这个女孩到现在应该是她的长辈。
沈正目光深意，笑容却倏然柔和下来，带着一种慈祥。
“这是个很特别的人。”
“特别的人？是我们家的亲戚吗？我从来没见过呢。”沈安安多了几分好奇。
沈正言道，“算是亲人吧。”
“算是？”沈安安讶异，“那她也在海川吗？”
“她……已经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