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冰清脚步顿住,猛的转身。
“你说什么?”
还没有人敢如此命令她,更何况一个小辈,他凭什么?
宫泽宸目色毫无温度,偏偏嘴唇却扬着,似笑非笑的样子带着几分狠,几分狂,还有几分捉摸不透的深沉。
“道歉!”
简单两个字,表达的却很明白——不道歉不能走!
话音落下,宴会厅的黑衣人靠拢,且大门口也站着四个人,犹如黑门神一般。
这阵势,压人的很。
褚冰清怒视,恨不得牙齿咬碎的问道,“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宫泽宸耸肩,“很明显不是吗?”
沈安安侧眸,忍笑。
他们家四哥霸气外露,简直帅的不要不要的。
褚冰清的一个道歉她不稀罕,可四哥说让她道歉,她也忽然觉得很有必要。
把程家人踩在脚下的感觉,好的不得了。
“宫四,我在京城的时候,这天下可还没你呢!”
程耀阳则上前一步,“宫四少,多个朋友多条路,我外公与宫家是故交,弄的难看恐怕对谁都不好!”
宫泽宸眼眸一挑,“怎么?政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