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远达也忽然看了过来，目光里多了几分猜度。
褚冰清面色微冷，“不该问的不要问！时间不早了，你赶紧回去休息！”
程耀庭忽然自嘲一笑，“叫了这么年的妈，怕您也从来没有把我当过您的儿子吧？”
忽然来了这么一句，弄的褚冰清脸色尴尬。
“瞎说什么呢？你不是我儿子还能是谁儿子？”
程远达也不自然的清清嗓，“耀庭，我和你妈还有事，你先回去休息！”
“我哥为什么可以在这里，我就要回避？难道我不是程家人吗？还是你们……从未把我当过程家人？”程耀庭咄咄问道。
程远达与褚冰清对视了一眼，面色都隐约带着几分警觉。
“耀庭，你是不是听到什么闲言碎语了？”
“您觉得我听到了什么闲言碎语？”程耀庭反问。
褚冰清一时语塞。
程耀庭呵呵笑了一声，“好，我回避，这样你们一家人才好商量大事，对吧？”
说完，将剩下的半杯茶喝了个干净，缓缓起身往外走。
走到门口，忽然转了身。
目光扫过他的“家人”，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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