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脑袋,黑洞洞的大眼睛眨巴了两下,格外灵动。
陆南辛一愣,宁水郡貌似没有这号人。
难道是她就没醒?
“您是……”
“您是……”
两人随即又异口同声。
“陆南辛!”
“贝小幺!”
简单介绍了一番,彼此知道了身份。
陆南辛指了指萧冬儿消失的方向,“你刚刚见到那个女孩儿了吧?”
“什么女孩儿?”贝小幺不浪鼓似的摇着头,“没有。”
“哪儿有女孩?”
“没看见?”陆南辛自言自语,“难道是我酒还没醒么?靠,那一早的at限量球鞋不会也是假的吧?”
这时,萧冬儿再一次从门口经过。
贝小幺才反应过来,“您说冬儿姐姐啊,那我看见了。”
陆南辛瞬间放心,“那你不早说,你知道她怎么了嘛?看起来魂不守舍的。”
贝小幺指了指抱着的布草,“哎,多么坚强的女人,也扛不住大姨妈的摧残啊!每一次大姨妈来,我就是这幅德行,so……我去洗床单了!”
陆南辛瞥见床上的一抹红,一切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