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充满了警惕。
岳子川继续言道,“您不主事儿,我们就不好多说,您明白吗?”
岳丽珍又是一愣。
虽说是岳子川的大姑,可嫁入了赵家,回岳家的时候也少,对这个侄子还停留在小孩子的时候。
如今看来,还真是成熟稳重了许多。
这话,点的再明白不过。
她拿不起当家主母的架子,她这些娘家人想帮忙都没什么立场。
那边,岳丽珍的婆婆过来了。
“丽珍啊,我们就先回去了。”
“妈,您这么着急就回去?”岳丽珍擦了擦眼角的泪,过来扶着婆婆。
赵母常年养尊处优,脸上早已没有农民的憨厚,眼睛里也多出了许多精明。
即便这样,却也掩盖不住内在的小家子气。
看人的样子,总是瞄,而非正视。
压低了声音,却又不失严厉,“丽珍啊,咱老家的规矩你也是知道的,尸检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兴邦走了,就干干净净,体体面面的走,
是要敢再折腾我儿子,我跟他们拼命!”
岳丽珍脸色一阵青白。
这么多年,她这个儿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