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没脑子的方式,
我甩了程耀阳,她却捡了个二手的,这本身对她就是一种讽刺,
我还需要用泼硫酸这种下作手段,来给自己惹事儿吗?
要知道,做这种事要坐牢的,
您是我的二叔,若兰可和我没有任何血缘关系,
你觉得您的女儿有什么资格让我以坐牢为代价来报复?”
一席话,问的沈长坤一时想不出反驳的话。
思忖了一瞬,才道,“得了,你一贯喜欢靠着那三寸不烂之舌黑白颠倒,我还不知道你?”
沈安安嗤了一声,同情的摇了摇头,“二叔,要说您还真是活的不够通透啊,
要不然,也不会被程远达耍的团团转了。”
沈长坤目光一聚,“你什么意思?”
沈安安深深一叹,一副惋惜模样。
“算了,你我现在立场不同,我说什么您也是不会信的,您还是自己去品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