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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她没有什么立场去要求什么。
钟建功也跟着她身后下了楼。
沈安安有一种被监视的错觉,难道钟叔还怕她会精致闯进去吗?
到了一楼的客厅,钟建功一如既往的谦和有礼,“少夫人稍后,我去准备早餐。”
沈安安懒得兜圈子,“宫泽宸到底是怎么了?他刚刚看起来很不好!”
即便上手臂上受了那么严重的伤,上药时那种皮肤都要烧焦的感觉,都没见他眉头皱了一下,可是刚刚,他几乎是无法忍耐的痛苦。
钟建功的表情滴水不漏,“一切都得等秦医生诊治完了才有定论,却是我也不太懂,只能跟着干着急!”
沈安安一叹,钟叔的嘴还真是严。
分明是有事,他还能做到如此淡然自若,宫泽宸身边的人,个个都不容小觑。
如今能做的只有等。
沈安安第一次有一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时不时的就网楼上看。
稍有动静,就以为是秦牧之下楼来了。
反复几次后,沈安安觉得自己大脑八成是抽风了。
眼前还有更糟心的事等着她解决,险些忘一干净。
这时,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