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着她也得配合,这是咱们和沈长山达成的协议,现在我们两家是一条船上的人,沈家掂量的明白!至于沈安安,你不告诉她就行了!”褚冰清态度强硬。
程耀阳推了推鼻梁上的镜架,刚要说什么,却被褚冰清打断。
“我不知道你现在对那个沈安安是什么感情,还是那句话,别因为儿女情长这种小事打乱了你的仕途,你要时刻记着,我对你寄予的厚望!如今这一切,都不过是一个个的垫脚石,是为了送你走上那个巅峰的位置,你懂吗?”
“我明白!”程耀阳慎重的点头。
褚冰清一双眼眸凌厉非常,仿佛要把他的心思看穿。
“明白最好!成大事者,最忌讳优柔寡断!利用一切可利用的棋子来达成目的,这才是你应该历练的,其他的东西都会随着你的地位提升而源源不断,如果你被眼前的蝇头小利所牵绊,到时候别怪我心狠!”
一席话,没有丝毫母亲对儿子的苦口婆心,而是冷硬的公事公办。
程耀阳却早已习惯。
***
沈安安回到宁水郡时,差不多是下午四点多。
宁水郡人本就不多,这个时间更是安静。
正在花园里剪花枝的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