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心怡躲在房间里,已经一天一夜没有吃过东西。
“心怡啊,你不要吓妈妈啊,你开开门好吗?”邹明兰担心直敲门。
朱凯源上了楼,依旧是一副冷面孔。
身后跟着一个精瘦的年轻人,手里拿着一根铁棍,是朱家的安保人员。
“兰姨。”
“凯源,你这是要做什么?”邹明兰疑惑问道。
“撬门!”
邹明兰听了,抬眼看向面无表情的朱凯源,抿了抿没说话,让到了一边。
她一直对这个还长了她几岁的继子有些忌惮。
这个人不像是一个人,而像一个根本没有任何情绪的机器,对谁都是这样的一副面孔,即便是自己亲爹几次的病危通知,危在旦夕,他也依旧是这样一幅样子。
若这叫冷静,这个人冷静的让人觉得可怕。
安保将铁钳往门缝一插,双手一个用力,价格不菲的木门立刻成了破门。
砰的一声,门开了。
坐在飘窗上的朱心怡,身体跟着一震。
房间的窗帘都是拉起来的,整个房间都黑乎乎的,伴着难闻的酒味。
“心怡,让妈妈看看,快让妈妈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