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他百般分析了这其中的利害关系,白月梅却还是难以释怀。
第一次感觉到这个温婉的女人也有这么不懂事的一面,略有些无奈与失望。
沈正肃着脸,啪一下将筷子拍在桌上,“说啊,到底什么事?”
沈长山也只好将那天的事说了一遍。
沈正脸沉了下去,质问道,“那天不是说好了上学期间不接戏吗?还去试镜做什么?”
“爸,我也是生气这件事呢,可她说跟月梅说了。”
沈长山倒是撇了个干净,白月梅本来就心绪不宁,现在自己的丈夫竟然不在家里维护她,更让她心中郁结。
强忍着不悦,跟沈正解释道,“爸,都是我的错,因为同心会有事太忙一时没有抽出时间,如果我陪着若琳一起去就不会遇到让人欺负的事了!”
沈安安听了不禁想笑,白月梅还真是会颠倒黑白。
她的女儿把人家给打了,倒成了打人那个是被欺负的了。
沈正眼睛里哪里能容半点沙子,哼道,“是若琳那丫头欺负别人吧?”
白月梅一时语塞。
“安安啊!”沈正转过头来说道,“那个姑娘伤的怎么样?你当时是处理了,后来又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