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你谈,别着急走!”程远达焦急的喊住,且一双严厉的眼睛瞪着程耀阳,“耀阳,还不快拦住安安,你这孩子怎么就不动动脑子?在顾全大局上面,你还真不如安安,现在咱们两家被人陷害,陷入危机,最应该的是想到解决的办法,你平时动动脑子,不要中了人家离间之计!”
程远达这只老狐狸盘算的清楚,这件事很有可能是赵兴邦那边的人所为,打了程耀阳让程家颜面无存,又转嫁给沈安安的手,让程沈两家出现矛盾,那么赵兴邦以及岳家就会坐收渔人之利。
退一步说,即便真的是沈安安招来的人,可利益当前,也得吃了这个哑巴亏,稳住沈安安。
只要沈安安解气了,那么那条项链便更容易拿到手。
脸肿的如猪头一般的程耀阳,实在已经达到了一个忍耐上限,即便是父亲给他猛使眼色,他还是站在原地无动于衷。
“你这个逆子!还不快给安安道歉!”程远达忽的大喝一声,紧跟着捂着胸口一阵猛烈的咳嗽。
“远达!”
“父亲!”
“司长!”
这一下子,全家人又紧张起来。
程远达气儿还没喘匀,哑着嗓子催促,“耀阳,你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