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这件事谁对谁错,都不再重要。
“你真的不知道那个人是谁?”程耀阳再一次质问。
“真的不知道。”沈安安依旧声音软软,带着浓浓的鼻音。
话音未落,程耀阳那边已经愤懑的挂了电话。
沈安安看着屏幕熄灭,不禁躺在沙发上哈哈大笑起来。
程耀阳,这才是刚刚开始,今天你受的一切,不及你给我的百分之一。
许是累了,许是听到了程耀阳气急败坏的声音心里舒畅,沈安安窝在沙发里,刷了一会儿新闻,眼皮却越来越重,不知不觉睡着了。
深夜。
宫泽宸进房间便看到了小女人蜷缩在沙发里的睡姿,像极了一只慵懒的猫咪。
黑色真皮沙发,将她露出来的半截手臂,还有骨骼清晰的脚踝几乎白的透明。
可这一身衣服,却让宫泽宸失笑不已。
这女人,是有多怕他,竟把自己捂得这般严实。
喟叹一声,弯身将女人抱到了床上,将那一身繁重的衣服褪去。
期间,沈安安不耐的翻了个身,并没有反抗,显然睡的很熟。
凹凸有致的曲线,跃然眼前,雪白的肌肤,海藻般的长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