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场丢脸的样子。
沈若琳气的跺脚,不提古筝,她还不生气。
再看沈安安,亭亭玉立与桌前,气定神闲。
白月梅眉目一凛,若琳根本不是那沈安安的对手。
急忙接话,“山哥,是我没通知安安的,前几日的婚礼那么大的事还没个定论,我也是担心安安无法面对那么多人,所以索性就没告诉她,也是怕她为难。”
这话虽然入情入理,可也没换来沈长山半分安慰。
白月梅心中发凉,却还是补充了一句,“可安安这孩子懂事,想尽办法还是去了!”
这话明明就是在影射沈安安硬要去是有所目的。
沈安安看向白月梅,菱唇勾起意味深长的弧度。
“白姨还真是体谅我的处境,不过,自己妹妹的生日,怎么可能不去呢?就算我‘想尽办法’为妹妹祝贺,难道错了吗?更何况,是爸爸再三打电话催促我过去的,可到了门口,安保却告诉我,沈小姐下了令,不准叫沈安安的人入内,我倒不知道这是谁吩咐的了!”
白月梅脸色一僵,随即稳住心神,假装惊讶,“怎么可能有这样的事?山哥,平日里我受些委屈都不算什么,可这样的冤枉,我不得不为自己辩解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