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的地方还是给自己冲了个澡,擦拭干净,才翻开药箱简单的处理了一下伤口。
那一条印子很深,也很长,从耳下一直延伸到锁骨中央,隐约可见毛细血管爆裂的红色纹路,看着瘆人。
折腾了一天,沈安安很快便睡着了,可因为脖子上的伤睡的并不安稳,清晨五点,她便说什么也睡不着了。
索性起床,收拾完毕,饭也没吃便出门了。
正好起的早,沈安安坐上公交车奔着近郊林家港去。
林家港临近望川江,江南是繁华的商业区,而江北则是贫民区,一条江,一座桥,却是两个世界。
公交车穿过横川大桥,到了她从小长大的地方,那里有她最亲的人。
清晨的海边,风有些凉。
沈安安将围巾拢了拢往前走。
迎面,林大业从早市回来。
“安安?”抬头看见闺女,林大业有点儿不敢相信。
“爸!”
沈安安看着一脸沧桑,一身朴素的林大业,眼泪忍不住湿了眼眶。
“嗳,嗳,咱回家!”
林大业眼圈泛红,却笑的开心,沈安安接过买菜的筐,搀扶着林大业往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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