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古埃及的象形文字冷酷诡异,上面涂满一种怪异的液体,足以使它们经历漫长的历史长河依然不腐,保留在这间二十一世纪的书房内。
光顺着书柜的边角爬到毛茸茸的土耳其地毯上,顺着上面繁杂的纹路一点一点蜿蜒起伏,最后停在一双黑色的德比皮鞋上,把昂贵的皮革切割成光暗分明的几部分。
德比鞋的主人正站在书柜面前,腿长的天怒人怨,金色的长发被一根墨绿色的丝绒绸带扎起,如同灿烂的阳光般从肩头顺滑而下,比坠在腰间怀表的金链更加耀眼。
他大半张脸都隐匿在挂毯的阴影处,深邃的五官仿佛笼上一层细碎的暗芒,冷冽而锋利,俊美却咄咄逼人,令人不敢同那双晦涩的冰蓝眼眸对视。
“蔷薇十字会。”
拉斐尔一个人自言自语着,把这个单词压在舌尖翻来覆去的念,修长的手指探到书柜上的某一层,拽着铁链,将内里的羊皮纸拿出来,漫不经心的翻阅着。
如今圣物出世,本就以炼金术著称的蔷薇十字会在此时出现,未免也太巧合了。
上一代共济会的神圣尊者曾经寄信给拉美尔家族那时的掌门人,也就是宗祁的爹,萨希·拉美尔。那时候老拉美尔毫不犹豫的在信中表示蔷薇十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