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着她,啃她的耳朵,咬她胸前的红果子,将昨晚的失利连本带利讨了回来。
见甄萝在她身下软成了一滩水,连抬抬手指都费力后,沈安才稍稍觉得满意。
“真不乖呢。”沈安点着甄萝的鼻子道,甄萝回给她一个不甘心的眼神。
因为这一番折腾,两个人起的晚了。但一个月中,她们有一半的时间是这样的,沈母也就懒得理会了,眼不见为净。
起床后两个人将被子床单全都拆了下来,然后到井边打水清洗。这些东西上面都沾了甄萝的黏液,不洗干净了晚上就没法用了。
她们两个本是想悄悄地处理了,却是好巧不巧地碰上了在院子中喂鸡的沈母。沈母看了一眼满满一盆子的脏东西,什么都没有说,沈安却觉得脸上火辣辣的。
她娘是什么也没说,但那一眼却是什么都说了。
你们两个小年轻昨晚的战况的多激烈呀,才会整床的东西都要重洗。
2
甄萝前些日子跟着沈安下田在水稻田里转了转,发现了件十分有趣的事情,这几天一直乐此不疲往田里跑,还一呆就是大半天。将沈安晾在一边,顶着个大太阳自顾自地在一旁玩。
沈安一日要去田中锄草,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