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是你表哥家来人了,你们继续干活儿吧,我去看看。”沈母道。
“姑姑,你可来了,我这来了半天,家里也没个招呼的人,还以为你们都不欢迎我来呢。”
来人松松垮垮地站着,有些不高兴地道。沈母见果然是她混混侄子,不住一阵头疼。
这胡大牛是她哥哥和嫂子的独苗苗,自小受尽宠爱,是被娇养长大的,平常是打不得骂不得的。在外和别人的小孩子玩闹受伤了,他娘都要找上门去,和人家闹上一场。久而久之,这性子就歪了。小小年纪的时候就开始和村中的一些混混混吃混喝的干一些偷鸡摸狗的勾当,闹得人憎狗嫌的。只是他们也是小打小闹,在村民的容忍范围内,就没人出面修理他们。这两年变本加厉地,行事越发过了。今年十九岁了还没有娶亲,好人家的女孩儿不愿意嫁给他,条件差些的他看不上,比沈安大一岁还一直拖到了现在。
现如今这侄子突然上门,沈母总觉得来者不善。要是要一些吃喝啥的,能打发就将人打发了,要是别有用心,要钱要贵重东西的,她就只能先静观其变了。
“这哪能呢,安哥儿在后面收拾菜园搭葡萄架,我在那儿帮忙,没听到你的声音。”沈母到底说不出欢迎要他常来的话,转而道,“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