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呆模样,笑着轻轻踹了一脚他的屁股,笑骂道:“呆瓜,还在这儿杵着做什么,赶快去啊。”
薛时济这才恍恍惚惚地回过魂来,他甩了甩因为过度紧绷而隐隐发麻的手,连忙迎了上去。
宋书烟一身凤冠霞帔,因被盖头遮住了视线,走起来格外小心。她按照礼俗越过火盆,一路被牵着朝内中去了。
好在拜堂的过程中没出什么茬子,薛时济表现的还算正常,但萧朗还是眼尖地望见了他藏在袖中一直抖个不停的右手,心中暗暗好笑:也只有他知道这小子到底紧张成个什么样子了。
好不容易才将新娘送入新房,贺郎酒一开始,薛时济便成了众人围攻的对象。
大喜之日,哪怕是有人提着一壶上来要他喝下,恐怕他也会面不改色。
萧朗坐在一旁,望着这小子从一脸傻乐被人灌得满面通红,连走路都歪歪扭扭了起来,担心再这样下去会连洞房都入不了,才与宋风清交换了个眼神,轻笑着替他挡下来。
薛时济已经显露出醉意,连直立身体都困难。萧朗和穆云翳二人一左一右地搀扶着他,将人拉到了新房门前。
“也不知道挡一挡,喝成这副模样,书烟看见了还不得揪他耳朵。”萧朗操心地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