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时济道:“段公子看着文雅,没想到武功倒不弱,居然自己就把那些人解决了。”
萧朗皱了皱眉,心里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劲,但他说不上来。
为了检查尸身上是否有什么异常,萧朗特意将宋书烟也一块儿带了来。县令示意可以进去,她在内间检查了半天,出来摇摇头:“没有任何异常,都是打斗的伤痕。”
“县令也说查不出他们的身份来。”萧朗道:“将他们运回浩然城显然不太实际,我日后画副他们的画像,再拿去细细排查好了。”
拜别吴丹县衙,回去的路上,宋书烟悄悄拉了拉萧朗的袖子,轻声道:“萧大哥,还有一件事有些奇怪。”
“那些人虽然都是死于剑下,但身上却有两种伤口,身上的伤痕细长些,致命处的却要更宽,更深。好像……不是由同一把剑刺上的。”
萧朗心中一动:“是不是同一把剑,还是不是同一个人?”
“这我就无从得知了。”
薛时济扭头道:“你们嘀嘀咕咕地在说什么呢?”
“没什么。”萧朗换上一脸正色:“只是在想,那么多人向往长生,为何不选取最脚踏实地的方式,将平日里染上的坏习惯都戒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