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儿七嘴八舌地谈论了起来。
“难怪我说他这般面熟,那天我也瞧见了的。”
“就是和那位妇人吵起来的那个?”
“怎么突然就病了?”
“那药丸果真可怕,他前几天还信誓旦旦,今日就倒下了。我得赶紧回家和我婆娘说一声,让她千万别犯傻。”
萧朗站在人群最后头,安静地望着一切。
直到段恒将人轻轻放平医治,他才上前引开众人的注意力:“诸位,劳烦诸位往旁边退一些,给这老伯腾出些空气来,他快呼吸不了了。”
众人一见着他,都恭恭敬敬地喊了声萧盟主。
萧朗稍稍一点头,快步走到段恒前边,帮着他一块儿遮挡众人的视线。
大伙儿只能看见躺在那儿的老人胸膛不住起伏,喉间也发出痛苦不堪的呻吟,实在渗人至极。
萧朗帮忙按住人,段恒又是施针又是按穴的,好半天病人的动静才慢慢小了下去。
二人当着大伙儿的面使劲折腾,外头的人听着那老人不断地惨叫,连心都揪紧了,仿佛被按在上头受苦的就是自己一般。
四周鸦雀无声,萧朗得到了想要的反应,才轻轻捏了捏老人的手心,示意他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