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道:“都随你愿意,我让厨房先备着,你晚上要是饿了便喊一声。”
说罢便离开,将下午替萧朗诊治过的那位老大夫叫来一一细问。
大夫不敢大意,一五一十地将萧朗的症状都说了,只除去最后萧朗吐露出想死的意图。
雇主的意思就是要自己不上不下地吊着人,这要是知道对方起了轻生的念头,还不有的是自己好果子吃。
“我原先开出的那些药物,是以一个正常人做基础去计算的。但或许是因为那位公子被困……不,久居在这儿没能活动,从而身体情况下降了些,这才引起了不适。”
燕南回一只手轻放在桌上,食指缓慢地敲打着桌面:“那你说,要如何做才好。”
大夫答道:“公子他太久没有见着阳光,才会精神不济。依我看,不如稍微减轻一些药量,既能牵制他,又不会让他的身体太容易衰弱。”
燕南回思索了一会儿,答应道:“那就这么办吧,记住我说的话,不论他问起你外边的什么事情,一概都不能回答。”
第二日,萧朗的饮食是由燕南回亲自送来的。
萧朗对待他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态度,燕南回将食案放下,好声好气地朝他推近了一些:“来,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