恍然大悟道:“难怪我与姑娘交手时,只觉姑娘身法轻盈,但底盘不稳,力气也不像普通的习武之人。可是学过杂耍的原因?”
“不错。”阿塔朵道:“那时我们被逼着给外人表演,为了能光脚从火上跑过,只能不断练习轻功。还有缩骨功,这功夫看苗子,越早练习越好,当时班主抓了一堆半大的小孩,只有我学得最好。”
她说到这儿,竟欢快地笑了两声:“也只有我能钻进表演用的坛子里,他那时一定没想到,我能钻进坛子,自然也能钻出他用来拷住我的手铐。”
“于是我把他们全杀了。”她的脸上逐渐出现了兴奋的红光:“只可惜我忘了将他们也塞进那坛子里,叫他们也尝尝这滋味。”
薛时济被她一席话说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起了一身。真不知她究竟与那伙杂耍人士结下过什么血海深仇。
萧朗道:“你为何要杀他们?”
“我说过,他们该死!”阿塔朵的情绪开始波动:“他们都该下地狱!”
见她神情激动,萧朗问:“那你为何要杀我?”
阿塔朵一愣,转过脸呆呆地望着他。
萧朗道:“姑娘之前偷过不少的衣物,但却未对她们下过杀手。我用计引姑娘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