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受伤的都是肩膀脖子之类,倒也不必说什么男女授受不亲的道理。薛时济暗暗嘀咕了几句,麻利地开始给人换药。
阿塔朵醒来的时候,眼前一个黑影正低着头翻扯着她的衣服。
陈年旧事浮上心头,恐惧像一张网将她团团裹住。阿塔朵心中一痛,尖叫一声朝着对方的**踢了过去。好在她双手皆被缚住,行动受阻失了准头,不然这一脚下去,薛时济准得吃些苦头。
“喂喂喂!”薛时济叫得比她还慌张,躲过对方的攻击,背部贴着墙,愤怒地望着她:“你发什么疯呀,早知道把你脚也给捆起来了。”
阿塔朵眼神惶恐地往下一扫,确认他并没有对自己做什么,这才放下心来,低声说了几句话,薛时济听不懂,一愣:“你说什么?”
“我说。”阿塔朵平复了呼吸:“离我远点,恶心的男人。”
薛时济从未受此大辱,当下便踩到炸药一般跳了起来:“你这人……我给你上药呢,你以为我想对你做什么!”
阿塔朵移开头去,紧咬着自己的嘴唇,薛时济忿忿地望着她,萧朗进门时看见的便是二人各自憋屈的表情:“怎么了?”
“萧大哥!”薛时济道:“我可冤枉,她以为我要占她便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