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陷在里面,无法脱身。
陈太医一咬牙,终于施了针。
大祭本是为了祈求平安,但这个冬天皇家实在不太平,九皇子本来说是过了难关了,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又发起烧来,硬是退不下去。
这烧一直断断续续地,烧了十来天,傅知玉还是从寺里转回了宫。
“别演地太过了,”傅知玉坐在回宫的马车里,心疼地给自己母妃擦眼泪,“眼睛都红了好几天了,别伤了自己的身体。”
“陈太医下针也太狠了,”云贵妃摸着他的脸,压低了声音,担心道,“不会真的有问题吧?我摸着你额头都是烫的,和真的一样。”
傅知玉道:“没事的,只是在其他太医问诊的时候硬给逼出来的而已,都是假的,不这么做,也骗不过他们。”
“你呀,到底是图什么?”云贵妃叹了口气,“虽说是装的,但是这样折腾人,也不好受。”
傅知玉:“无事,回宫之后,我们旁观狗咬狗就好了。”
高烧只是过程,傅知玉要的是结果。
“如今我是被烧坏了脑子的人了,”傅知玉不想再说这些,他依偎在云贵妃的身上,如同一个普通的少年一样和自己母亲撒娇,“母妃我想吃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