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手束脚的,只敢在你爸爸不在的时候,悄悄看看你,摸摸你。”
尹畅冷声道:“那是因为他心虚……”
杨娜哀声叹息:“原谅他吧,他已经拿命去赎罪了。”
尹畅一怔:“什么意思?”
杨娜:“我带着你跟他们生活的头一年,尹先生对申少爷很严厉,他们经常冷战。而且,申少爷一直觉得对不起你爸爸,也觉得你的出现是一个错误……”
尹畅想起自己在那套别墅里发现的小药瓶,张了张嘴:“他是不是得了抑郁症?”
杨娜:“你怎么知道?是,他得了抑郁症,我们开始对这个病缺乏认识,直到他有自杀倾向,才发现他已经是重度抑郁了。其实那时候,尹先生已经原谅他了,可他一直没放过自己……有一次尹东外出购物,我带你去医院打疫苗,他反锁了门,一个人在家吞了一瓶安眠药,就这么走了。尹先生之后一生都在后悔他当时对申少爷太苛刻,申少爷的生母是个葡萄牙籍的舞女,他也是个私生子,那样的成长环境,注定他的观念与尹先生不同。他努力为爱人改变,最后观念转过来了,却无法原谅自己曾经的行为,才会走上轻生的道路……”
尹畅面色发白,人坐着那里,却像是要倒了一般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