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和之前一样,白天尹畅拍戏,邵君凌就呆在房间里自己学习。每晚有邵君凌陪聊陪睡,尹畅也逐渐学着在戏里戏外切换不同的状态。
这天和米修拍七步诗那一场戏,尹畅听“曹植”念完那首诗后,情不自禁地落泪了。下了片场,他和米修仿佛前嫌尽释一般重新凑在一起聊天说笑。
“你演得太好了,”米修回想起尹畅之前看他的眼神还心有余悸,“感觉每次见到你,我脖子就像是被架了一把刀……”
尹畅调侃他道:“别太轻松,在我驾崩之前,你脖子上一直架着一把刀。”
米修嘴角抽搐:“至少我现在不用担心你在片场外也对我下黑手。”
尹畅:“……片场外?”
“哇,你都不知道你之前两个月有多吓人吗?”米修把尹畅入戏时魔怔的样子添油加醋地一番细说,又道,“我听导演说你入戏很深,前阵子陆灵鹃还到处求人跟你多聊聊天,但谁敢去啊……”
尹畅自己听得都有些发怔。
米修扫了他一眼:“我看你最近气色都好多了,你是怎么调整过来的?最近还失眠吗?”
尹畅摇头:“邵君凌来了。”
被米修这么一提,尹畅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