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不过气来的窒息感。
“……那邵君凌这个名字,也是您给起的?”如果真按照福利院那边的说辞,只是民政局起名系统起的,怎么可能恰好又姓邵,还有两个字同音?
刑建安苦笑:“是,那孩子对‘邵军’这个名字是有反应的,虽然他当时才五岁,但过去发生的那些事情,他也有印象,我们为他换身份换环境,如果真就这么把他连姓带名改了,可能会让他出现身份认同障碍。”
姚曼槐:“那狗仔现在还有没有可能找到邵君凌就是邵军的证据?”
“反正狗仔是没有来找过我,至于我那小兄弟……”刑建安顿了顿,看向他俩,“我听说,他们一家人现在搬去湖市了,如果记者只是去石溪村,应该找不到他,你们要是不放心,我可以帮你们打个电话问问。”
“那拜托您了。”都到了这一步,姚曼槐只想求个彻底安心。
刑建安也不犹豫,当着他们的面拨通了那人的号码,问道:“阿黄,最近有没有人跟你打听邵军的事?……哦好,没别的事……哦!?这样,好的,”刑建安给了姚曼槐和尹畅一个眼神,一边继续跟对方聊了两句,“知道了……行,挂了。”
刑建安看向姚曼槐:“他说没人找过他,还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