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已经没了。
“夏夏,你妈听说你结婚了,专门买飞机票回来的,跟你妈妈说会话吧。”魏永成开口缓和气氛,他又摸了魏洛的头,“洛洛叫姐姐。”
魏洛乖乖道:“姐姐。”
温夏平静的看着他们,“魏叔,你知道抛弃后的关心叫什么?”
“叫施舍。”
“你们做错事的人,为什么会这样理直气壮出现在我们面前?”
如果他们不这样,不一而再再而三的把责任归结在温德身上。
她就打算平静相处,各相安的生活。
可是他们总是以一副“赎错”的态度去责怪温德。
温德是她最不想让的底线了。
她这翻话,确实把刘燕伤到了,刘燕声音微高,有些哽咽,“夏夏,我做错什么了?我对不起你爸,但对得起你,生你那年我差点难产,医生问保大还是保小,你爸保我,是我非要保你。”
她红着眼眶又道:“你爸经常不在家,是我照顾你,你发烧四十度,是我抱着里去医院,一整晚没有睡觉。”
“我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对我,像仇人一样。”
温夏眼眶也有点红了,但神情却很冷静,“那我喜欢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