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来了,死刑,立即执行。伯父伯母整天以泪洗面。父亲更变本加厉地脾气暴躁着。
她在家待了几个月,阿达被放出来的时候,是冬末春初,天气还很冷。
他没有地方去,来找她,却看见她正被喝醉的父亲殴打。
阿达拽着她父亲的头往桌子角磕的时候,她在墙角瑟瑟缩着没有阻止,她心里恨父亲,可等她恨意渐渐消散,亲情涌上来去制止阿达的时候,父亲已经没有了气息。
她仿佛被恐惧攥住了脖子,徒劳地瘫坐在地板上往后蹭着退,想远离这里,直到后背抵到墙,退无可退。
宋年冲她笑了笑,带着些讨好的意味,“不会再有人打你了。”
她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了,脑海里莫名闪回到那年烧烤的院子里,有人笑着说:“这事阿达最擅长了。”
他把她父亲的死伪装成了醉酒失足。
她父亲这些年事嗜酒如命,整天疯疯癫癫的,有这样的结局谁也没有怀疑,她张罗着给父亲下了葬。
然后每夜都做噩梦,不敢睡觉。
阿达住在她家里,夜里陪她睡。
他们发生那种关系的时候是个暴雨夜,他们本来一个在床上睡,一个在地上睡,但她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