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沈砚之哑然,神色复杂地看了她一会儿,没再说下去,识趣地进了房间。
长久以来他都自诩很了解她,可其实到头来仔细想想,他对她的了解其实很浅薄。就连她小时候被挟持有应激障碍,也是他猜的。
初念是从滇南带回来的,带回来的时候说是在那边受了刺激。
长辈们偶尔聊天会稍微提两句,都是讳莫如深的样子,听说是一个大案,她很幸运被救出来了。
听说初念在从滇南来这边之前,在首都医院待了很久很久,他那会儿想,还好没残疾,也没伤到脸,万幸万幸。
因为这小姑娘,长得实在很好看。
但脾气又实在很差,不爱理人,有时候话很多,有时候又一脸冷酷,行事作风都有点儿自我,一股劲儿劲儿的感觉,显得不那么可爱。
可要说她坏吧,她有时候又会表现出极心软的倾向。
沈砚之就一路观察到她长大,慢慢又觉得,她其实挺可爱。
只是时至今日,他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了解还是不了解她。因为她这句话,他几乎一晚上没有睡踏实。
醒来的时候,他特别想知道,在她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