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别耽误他们休息。”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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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了许久,初念顾得上吃饭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钟了,司机帮她买了份盒饭,她就在坐在车上吃,严冬打过来电话问她这么折腾干什么,她嚼着米饭,含混不清地说:“我闲,我还有钱。”
严冬要是在她面前,非翻个白眼给她看,“你还有病。”
“诶,你还说对了。”初念看了看表,心想还有时间去剧组看看,匆忙扒了两口饭,收了餐盒扔到脚边,对司机说:“师傅,走吧!回剧组。”
严冬问候了她两句,最后忍无可忍挂了电话。
他站在公司大楼上,透过落地玻璃往下看,新艺的大楼在寸土寸金的bbc,当初严冬忽悠她来的时候就说:“要不要呼吸一下三十三楼的新鲜空气?感受一下霸道总裁的视角。”
那会儿初念有点儿好奇,就问他:“你会穿着西装,忧郁地站在落地窗前手插着口袋俯瞰这座城市吗?”
他故作忧郁地说:“偶尔,当几个亿的项目砸在我手里的时候……”
初念就兴冲冲来上班了,她蹭到他办公室里,趴着窗户只看到外面更高的大楼、窄窄的一线灰色天空的时候,她就知道自己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