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一句话,莫名有股委屈的意味,倒像是初念做了对不起他的事。可初念没有反驳。两个人再次陷入诡异的沉默,过了好一会儿初念才调动起所有情绪,有些失望地垂着头:“亏咱俩还算是青梅竹马,你要早说你还没玩够,我还能替你打个遮掩,没想到……我对你太失望了,沈砚之。”
沈砚之沉默看了她好一会儿,忍不住在想,她不去竞争奥斯卡可惜了。
其实他劈不劈腿,她压根儿不在意,装着来兴师问罪,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合理宣告一段感情结束。她对世间一切的仪式感好像情有独钟,她生不生气不重要,关不关心不重要,重要的是她需不需要生气,需不需要关心,她脸上挂了八百张面皮,随时等着应对各种需要生气需要开心需要痛哭的场合,而真正的她,面无表情藏在面具下,冷眼旁观。
有时候他想不明白,明明很多时候,她根本没必要去无谓地表演。
他从小就认识她,可又好像从没认识过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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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后和闺蜜汇报结果,电话里,宁宁把沈砚之从头到脚批评了一顿,然后说:我就知道他不靠谱。
初念顺着商场的扶梯往下走,看到自己爱豆代言的珠宝品牌,想起新款样式还不